一陽来復

【星战同人|授翻】Absolutes 绝对真理(Palpakin)

原作者: jerseydevious


Relationship: SheevPalpatine & Anakin Skywalker

Character: SheevPalpatine | Darth Sidious, Anakin Skywalker

 

Summary:

在开始之前,你必须完全确信你会赢。

 

【作者注】

我真的很想从帕尔帕廷的角度写点什么,因为天啊他太邪恶了。我讨厌他,但他很棒,我真的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写出平常的,日复一日邪恶的帕尔帕廷。内容警告,关于阿纳金的帕尔帕廷是绝对最糟糕的,同时简要提一下,本文有隐晦地提到suic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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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参议院的工作是乏味单调的,即使仅仅是因为它的平庸; 他的工作是无比的容易,想法形成,生根,哄骗的话语开花结果,一个接着一个,如同被埋在土壤中的种子不断被培育。他总是那样的具有天赋,受到祝福,手握时机。如果他闭上眼睛,他可以看到一张未缠绕的黑色纱网在他的指尖展开,丝线在黑暗中等待被拔起,他弹奏得越多,绝地就会越沉浸在刺耳的干扰中。于是他演奏了一首交响曲,噪声一阵接着一阵,在黑暗中跳跃着,一天比一天响亮,而原力只听从西迪厄斯的吩咐。达斯·普雷格斯曾说他阴险狡诈(insidious),而希夫·帕尔帕廷浸泡在他父亲的鲜血中,站在由一座更伟大使命所召唤的悬崖边,在堕入美丽的黑暗前,把他的灵魂与这个名字联系在了一起。

 

共和国受人尊敬的参议员们总是在豪华庄园的奢华晚宴上开玩笑说,参议院的议事厅是一场游戏。一场游戏,西迪厄斯回忆起在第一次他与赖洛思的前参议员共进晚餐时的抱怨ーー当时他还是新当选的纳布参议员,年纪较轻。刚刚掌权,黑暗舔舐着他的脚跟,他渴望去做最擅长的事情。 潜伏着。

 

这永远是一场游戏,她曾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想赢。金钱,认可,谄媚,连任。真是太累了。很抱歉欢迎你来到这里,帕尔帕廷参议员。

 

他一直想告诉她的是,多年来,当他在达斯·普雷格斯的注视下训练时,他所做的许多事情本质上都是一场游戏。这种游戏是西斯长久以来的传统; 在他学徒生涯的头三年里,他的师父很早将他唤醒,每天的第一部分时间都用来玩他曾经认为毫无意义的策略游戏。只有一次他觉得那些东西毫无意义。现在它们成为了他胜利的基石。输掉游戏是因为你不曾注意到重点,普雷格斯曾对他说。这不仅仅是下棋,我的徒弟,这是一堂课,也是一段生活。当西迪厄斯在象棋中战胜了他,普雷格斯就教他如何将这些策略施加于人,用有意识的头脑取代卒子、骑士和塔楼。他策划了斯基纳拉(Skynara)列恩(Wren)家族的灭亡,并随心所欲地定义“灭亡”。在仅仅六个月的停留中,西迪厄斯找到了他的那张黑色的网。他演奏乐曲,寻找出弱点,把它们撬开,同时打磨他的耐心、技巧和智慧。六个年青的孩子中有三个是自杀的,母亲死于父亲之手,王位继承人的位置摇摇欲坠,斯基纳拉陷入了政治动荡——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毕竟聘用了错误的顾问。普雷格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在那时,普雷格斯向他介绍了阿拉克(arrak)的西斯信条——唯一的游戏,甜蜜的游戏。阿拉克是一个巨大的陷阱,甜蜜的陷阱; 西斯的交易毫无疑问是美丽的,我的徒弟,在开始之前你必须完全确信你会赢,普雷格斯曾说。

 

他一直想告诉那可怜的,命定的赖洛思参议员,他们能赢得的一切都已经是我的了,你会称我为皇帝,但他只是快乐地笑了笑,说这一切是多么可悲。她的第二个任期将输给参议员奥恩·弗里·塔,因为奥恩·弗里·塔的头脑就像熟透的水果,在最小的压力下都会接受贿赂,而西迪厄斯会匿名向奥恩·弗里·塔提供资金。他不仅需要富裕的核心世界的支持,还需要像赖洛思这样身处贫困困境的世界; 建立广泛吸引力的基础。但正如她所说,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唯一的游戏,甜蜜的游戏。他的完美阿拉克。她现在已经死了,不再是他棋盘上的棋子,也不再是他绳子上的野兽。他回忆起她的死亡,他已经不能够回想起她的名字。

 

参议院的工作是乏味的,因为它是如此简单; 当他所操纵的战争来临时,当生命在痛苦中嚎叫,当整个银河系数万亿的生命眨眼消失,死亡使原力血流成河,这将是令人兴奋的。接着他会在欺骗、鲜血和胜利中兴盛; 在那之前,这个男孩吸引了他的兴趣。这个男孩激起了黑暗对痛苦的渴望,使西迪厄斯巧舌如簧,如同匕首一样锋利,也使他的头脑更加敏锐。

 

 “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切都好,议长阁下,”安纳金·天行者说道。他十五岁了——现在,西迪厄斯总是能通过他受到了何种突发兴致的影响来判断这个男孩的年龄,但是现在他已经发育得很快了。他个子很高,比西迪厄斯本人还高,身材瘦长,像一只四肢尚未发育完全的猎犬。他已经显现出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特质,既能表现出习惯性的紧张,又能表现出同等程度的固执。曾经明亮的金发已经变得暗淡了几分,但他仍像那片他来自的沙漠; 蓝色的眼睛像正午的天空,头发像沙子,瘦削,小麦色的皮肤,起茧的手指笨拙地穿过他的长袍。

 

 “哦,当然,我的孩子,”西迪厄斯高兴地说。“我好极了,前几天我得到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我参加了科洛桑树栖收藏展览。这有点像一段旅行,非常棒。一个美丽的地方。你会喜欢的。”

 

天行者微微一笑,原力跳动着,如果不是西迪厄斯多年来一直将自己与天行者那种特殊的情感诚实相联结,他一定会指责这种情感是故作多情的。他几乎对绝地的教诲过敏,他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骤雨般的、大胆地运用,甚至比他小时候还要出色。这是西迪厄斯仔细研究的天行者性格中的一条线索——事实证明,这种习惯性的固执对他来说是有用的,但在天行者归属他后的某一天,西迪厄斯将不得不废掉这项特质。如果方向正确,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瓦解天行者内心的武器。有很多方法可以使它瘫痪,使他完全瘫痪——方法将会现形,当西迪厄斯进一步博得男孩的好感时。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安纳金说。“您—您为共和国努力工作。我想不出还有谁比您更值得从工作中解脱出来。

 

西迪厄斯停顿了一下,希夫·帕尔帕廷应该多给予这场对话一些深度,然后他温和地笑了笑。“你真是太善良了,”他说。“亲爱的,你真是武士团的荣耀。告诉我,你的任务怎么样?”

 

不出所料,天行者的面部表情开始崩溃。这已经成为一种模式; 天行者会在圣殿里突破情感边际的平衡,从来不会很快乐,然后他会在独自和克诺比一起冒险的过程中,带着一些信心破碎和内心的沮丧萌芽回来。西迪厄斯心想,黑暗只有他才能看到——在他的指示下,黑暗会永远对他有利——蜷缩在一种病态的喜悦中。

 

 “这,呃,”天行者说着,他紧握双手,“我想这已经过去了。这只是一次外交任务,我想我不应该拿细节来烦您。”

 

“上天啊,我亲爱的孩子,”西迪厄斯低吟道,“你告诉我的每一次外交任务,都比我日常的外交活动精彩得多。我花了三分钟的外交时间恳求我的参议员们尝试一起做一些事,而你上次告诉我的最后一件事是你设法找到了一个非法的俯冲赛道。”

 

男孩咧嘴一笑:“说实话,阁下,那可有趣多了。”

 

“我希望如此。我知道你很享受肾上腺素上升的体验,安纳金。我只担心你的安全ーー毫无疑问,你是一名优秀的飞行员,但我不相信其他人会公平对待你。”

 

天行者低下头,肩膀绷得紧紧的,手指在深色的长袍上打着结。“谢谢您—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做。您是个大忙人。但您总是为我腾出时间,然后您—然后您会和我说这样…关心的话。这对我来说一直很重要,议长阁下。谢谢您。”

 

在那里,又是一个诚挚的事实: 如果没有黑暗力量的庇护,当时席卷西迪厄斯的那种肆无忌惮的喜悦将会在原力中回荡数光年。几乎从他和那个男孩说话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男孩身上有很多裂缝可以施加压力,有很多缺点可以利用。天行者是一个神经暴露在外的男孩,除了狂乱的伤痛和令人心痛的失败以外空无一物,以及没有任何方向的痛苦; 这种痛苦置于在他的心脏背后,像一具尸体般正在腐烂。西迪厄斯可以通过原力感受到痛苦腐蚀男孩的每一秒钟,就像他看到男孩的眼睛是蓝色的一样,一个不可改变的、无法治愈的他的一部分,伤痕累累,被经历所欺骗。他身上有许多裂缝,西迪厄斯轮流施加压力,玩弄着这些缺陷,想看看这个男孩会退缩到哪一步。但是这里有一点缺陷,最重要的一点缺陷,穿过他的身体,就像从心脏到头部的咽喉,宽数光年,深数光年,它是如此长远又强大,能够承受住自己的引力。

 

习惯性的固执是真实的,从西迪厄斯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在控制任性和冲动的方面,习惯性的固执正是绝地最不信任的品质。但那是愚蠢的差事ーー在天行者身上还存在更紧迫、更痛苦的危险,上面布满鲜血的倒刺。对天行者施以仁慈就是在向他展示一些他鲜少见到的事物,一些他认为不可思议的遥远力量; 西迪厄斯在科洛桑的时候,每周只和这个男孩接触几次,几年之后他已经获得了克诺比未能获得的信任。这是他甜蜜陷阱中的陷阱ーー绝地武士永远不会相信一贯顽固的人,那么这个男孩就会转向西迪厄斯,像受伤的动物一样在原力中嚎叫,西迪厄斯会对他施以仁慈。天行者会一直渴求这份仁慈。在天行者的信任背后,是源源不断的毫无疑问、坚定不移的忠诚,一份西迪厄斯为自己赢得的忠诚——贯穿他头颅至心脏的是一种受到束缚的信念: 爱就是给予思想、身体和灵魂,爱是赢得来的。天行者灵魂中的一段可怕的裂痕,是可以利用的美丽的突破点。

 

 “哦,我的安纳金,”西迪厄斯说,”我当然在乎你,你让事情变得简单了。你真诚,诚实,说真话。在某种程度上,即使在绝地武士中也很少有人像你一样。我非常信任你,我的孩子,我一直都信任你,但—你使我高兴。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让我很开心。”

 

原力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感情,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纯粹的幸福,这种感情是如此强烈和渴望,以至于西迪厄斯几乎要呕吐出来。天行者面带微笑,满脸通红,喋喋不休——他有喋喋不休的习惯,这是他最恼人的习惯,但西迪厄斯不得不把这个习惯暂时踩在脚下。很快,这个喋喋不休的白痴男孩,被赐予了的光明面力量——将一无是处。西迪厄斯会把他改造成一个优秀的西斯。

 

“现在,告诉我,”西迪厄斯说,“你在烦恼什么,亲爱的孩子?”

 

天行者停顿了一下,“这是——绝地的事务。”

 

“我不想逼你。我只是——正如我所说的,我关心你。我希望你受到良好的对待。”

 

天行者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无意识的伤害在原力中荡漾,声音如此之大,西迪厄斯几乎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受到了身体上的伤害。“我觉得欧比旺不信任我。”

 

帕尔帕廷给予他带有同情心的微笑,但西迪厄斯留给自己的微笑是狂虐的。在你开始之前,你必须完全知道你会赢,普雷格斯对他耳语。

 

“和我说说吧,”希夫·帕尔帕廷平静地、和蔼地说,同时达斯·西迪厄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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